可以概括为六大窑系和五大名窑

在我国古代,制陶业已经有辉煌、独特的成就。随着制陶业的发展, 自殷商时代早期, 即已出现了以瓷土为胎料的白陶器和烧成温度达1200℃的印纹硬陶, 开始了由陶向瓷的过渡。至东汉时期,浙江的越窑出产了成熟的青瓷,标志着我国瓷器业的成熟。

魏晋南北朝在中国瓷器史上属于起步发展阶段,青瓷一统天下,烧造的地域进一步扩大,形成了“南青北白”的格局。南方以生产青瓷为主,越窑为最典型的代表,瓷胎轻薄致密,釉层晶莹细润,取得了极高的瓷艺成就。唐代刑窑白瓷为所谓“北白”的代表,瓷胎、瓷釉白度都很高, 瓷胎坚实、致密, 叩之发出金石之声。中晚唐时期, 青、 白瓷烧造进一步成熟,黑、黄、花瓷及绞胎瓷器成功烧造, 以唐长沙窑为代表的彩瓷、唐代青花器的出现,打破了“南青北白”的比较简单的抗衡,从唐末五代开始, 中国瓷器史上开始出现了名窑林立的局面。

宋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继汉唐之后的第三个繁荣时期,科技、文学、艺术和手工业高度发达, 陶瓷业蓬勃发展,,瓷窑遍布全国各地,地方风格浓郁,可以概括为“六大窑系”和“五大名窑”。

中国陶瓷艺术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到明清时期呈现出灿烂辉煌的景象,各类陶瓷艺术晶璀璨生辉。以青花瓷为代表的彩瓷兴盛起来:五彩、斗彩、素三彩、釉下三彩、珐琅彩、粉彩等等, 明清彩瓷集陶瓷艺术之大成, 极富艺术魅力。颜色釉瓷的烧造进入炉火纯青的境界,单色釉品种不断创新;霁蓝釉、祭红釉、郎窑红釉、豇豆红釉、黄釉、孔雀绿釉等等。

制瓷技术也有新的突破, 陶车旋刀取代了竹刀旋坯,并开始运用吹釉技术,瓷器的质量与数量由此迅猛提高。明清时期的制瓷业, 是中国瓷器发展史上的顶峰,对今天的中国瓷业有着重大影响。

中国是一个陶瓷生产大国和出口大国。陶瓷文化一直以来都是中国人的骄傲, 从它的身上可以看到中国历史的变迁和文化的堆积。陶瓷制品几千年来在中国历史上一直占据着它独特的一席,它早已深入到了普通百姓的家中井受到喜爱。中国陶瓷艺术, 可以说在中国文化的发展中“源远流长”,它蕴涵着中华民族特有的精神气质、思想感情和伟大的创造力, 富有崇高的审美理想,永恒的艺术价值,在世界艺林中独树一帜。但到鸦片战争以后中国瓷业由盛而衰,至1949年前陶瓷业几频于人亡艺绝的境地。建国后, 国家根据“保护、发展、提高”的方针,进行了一系列恢复发展陶瓷生产工作,使陶瓷业获得重生:并在1957年召开了全国工艺美术艺人代表大会,按“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和适用、经济、美观的原则,制定爱护老艺人,培养新生力量,加强专家、艺人和科技人员三结合等具体政策和措施,来推动陶瓷艺术走向新的繁荣。国家为了提高陶瓷艺术的质量和科技水平,开展了扩大陶瓷美术教育,建立陶瓷研究机构恢复古代名窑的生产技术,举办各种展览以及国际间的交流等具有深远意义的举措。50年代期间, 中央美术学院、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广州美术学院、四川美术学院、南京艺术学院先后开设了陶瓷学科, 1958年10月创办了景德镇陶瓷学院。这些院校培养的专业人才对提高陶瓷队伍的文化素质起着决定作用,也为陶瓷艺术最终从手工艺的民间性走向纯艺术的舞台埋下伏笔。

中国真正意义上的陶艺创作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叶,是随着中国改革开放,促进社会广义经济建设即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阶段,这样一个历史环境背景下产生的。由于长期的文化专制统治被解锢,以及大量西方艺术思潮和西方现代陶艺的影响,当时的中国陶艺创作难免不受其表面形式所吸引。因此,现在要列举这一时期如美国现代陶艺之父彼得·沃克斯这样一位几乎被世界公认的划时代意义的人,几乎是很难的。这也说明这一时期的陶艺家洽洽是为未来中国陶艺繁荣做铺路的人。这除了当时的客观条件外,恐怕就是作为“未竟的事业”,现代意识精神原则不明确。这许也是造成中国现代陶艺发展的尴尬局面, 以至于20世纪90年代一些赶时髦的艺术家介入陶艺创作并在全国举行了一些所谓青年陶艺家作品展, 尽管这时陶艺在中国的造势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是并未在真正意义上确定陶艺的现代性, 未来的现代陶艺还在脚下。 中国是世界上几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之一,对人类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做出了许多重大贡献。在陶瓷技术与艺术上所取得的成就,尤其具有特殊重要意义。

在中国,制陶技艺的产生可追溯到纪元前4500年至前2500年的时代, 可以说, 中国民族发展史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陶瓷发展史, 中国人在科学技术上的成果以及对美的追求与塑造,在许多方面都是通过陶瓷制作宋体现的,并形成各时代非常典型的技术与艺术特征。我们必须站在“现代性”的立场上,对传统社会的价值体系做出批判性的考察和创造性的转化。一方面消解传统, 另一方面又在不断地依靠传统。中国古人说过“天下大同”,在当今全球化的氛围中, 发生着全球化与本土化的文化的冲突, 因此,现代性应在文化建设中,确立自主的主体意识与进取精神。 “只有世界性, 才有更深刻的民族性。 ”倘‘若一个民族的东西,不具备普遍性特质,那就根本难以为其他民族所理解, 就象一位陶艺老辈所说的: “民族性是艺术家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