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拳毛騧修复前。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文物专家在为二骏补色。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与考古发掘残块进行比对。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美国中学生参观二骏修复。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中美专家共同修复石骏。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拳毛騧修复后。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图为西安碑林博物馆展出的六骏,其中二骏为复制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把石骏卖出国的卢芹斋

大概是受托者在美期间听到了一些对华不太友好的声音

为二骏回归付出努力的石兴邦。

6月12日,西安大雁塔南广场,中国专家赴美修复昭陵二骏归来新闻发布会在这里举行。一大早,各路媒体和许多西安市民便赶到这里。对于昭陵六骏,特别是上世纪初流失海外的二骏—飒露紫和拳毛騧(音guā),西安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特殊感情。

这六匹唐太宗李世民的战马浮雕,千年来静静地矗立在昭陵,它们见证了一个国家的盛世巅峰;而当清末民初,末世来临时,它们又被人无情地拔起,其中二骏流落海外,离群索居。

修复、团圆、回归……二骏纠结着国人太多的情感与故事。此时,石马已不仅仅是一件文物,而寄托着重回盛世的期盼。

六骏功高画亦优

周五的中午,西安碑林博物馆中游客不多。坐在回廊树荫下的保安,不时被游人问道:“昭陵六骏在哪儿?”

一间灯光幽暗的展厅中,昭陵六骏一字排开:

飒露紫:毛色紫红,奔驰如风。李世民平定东都击败王世充时所乘。

拳毛騧:毛黄卷曲,嘴黑。李世民平定刘黑闼时所乘。

白蹄乌:通体纯黑,四蹄雪白。李世民平定薛仁杲时所乘。

特勤骠:毛黄嘴白,突厥所赠。李世民平定宋金刚时所乘。

青骓:苍白杂色。李世民平定窦建德时所乘。

什伐赤:来自波斯的枣红马。李世民与王世充、窦建德作战时所乘。

“它们是唐太宗李世民生前最爱的六匹战马。唐太宗就是骑着这些马平定四海,建功立业的。来碑林的游客,好多是冲着六骏来的。它们是中国美术史上的‘大名誉品’。”看着镶在墙上的六骏,碑林博物馆副研究员马骥对记者说。

唐贞观十年(636年),文德皇后病逝后,李世民在今陕西省礼泉县东北22.5公里的九嵕(音zōng)山上修建昭陵。建陵时,李世民下令:“朕所乘戎马,济朕于难者,刊名镌为真形,置之左右。”

于是,在昭陵北侧祭坛的北司马门内,树立起了六骏的石刻。据考证,六骏以唐代大画家阎立本的画作为蓝本雕刻完成,每件宽204厘米,高172厘米,厚40厘米,重达3.7吨。

说它是中国美术史上的大名誉品,一方面因其高超的艺术手法,另一方面也因为它是唐代石刻中少有的现实题材作品。

上世纪初,鲁迅在西安讲学见到昭陵六骏时说:“汉人墓前石兽多半是羊、虎、天禄、辟邪,而长安的昭陵上,却刻着带箭的骏马,其手法简直是前无古人。”

秦始皇兵马俑里有那么多匹马,没有哪匹马像六骏一样,是有名字的。”马骥指着飒露紫说:“你看,雕刻中的人在为马拔箭,马忍着疼痛,身子微微后退,马头却依偎着人,非常细腻感人。石刻中的这个人和这匹马,都是有名有姓的。”

石刻中的人物名叫丘行恭,是李世民的大将。据《新唐书》记载,在唐军与王世充军决战时,李世民的坐骑飒露紫,前胸中箭。危急关头丘行恭赶到,他张弓四射,箭不虚发。敌人退却后,丘行恭为飒露紫拔箭,并把自己的坐骑让给李世民骑,救了李世民一命。对于这匹马和这个人,李世民都有很深的感情。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碑林中展出的飒露紫和拳毛騧,却是用石膏和水泥制成的复制品。这两骏的真品现藏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考古与人类学博物馆。

在六骏上方的说明牌上写着:“飒露紫、拳毛騧两骏于1914年流失海外,现藏于美国费城宾大博物馆。”语气中性,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不过,以前这段文字可不是这么写的。

“以前说明牌上写着:‘1914年飒露紫、拳毛騧两骏被美帝国主义分子毕士博盗去,现藏于美国费城宾大博物馆。’”马骥回忆。

对于“美帝国主义盗取”的说法,美方始终耿耿于怀。1978年10月,国门刚刚打开,陕西省接待了一个美国汉代考察访问代表团,该团团长是著名的华裔历史学家余英时先生。在参观完碑林博物馆后,代表团中80多岁的宾夕法尼亚大学老教授德克·卜德心情非常糟。

据当时负责接待的陕西历史博物馆副研究员王翰章先生回忆,代表团中的华裔学者张光直教授对他说,卜德教授一宿都没睡好,他对宾大参与盗取二骏的说法,非常不满。据他所知,宾大博物馆是从一名叫卢芹斋的中国古董商手中买到二骏的。美方没有参与盗取二骏。

考察行将结束,在送别晚宴上,卜德教授终于压抑不住,一股脑把心中的不满都倒了出来。王翰章记得,卜德情绪很激动,还郑重其事地交给在场的陕西省文化局副局长张禹良一份宾大博物馆与卢芹斋交易发票的复印件。这是他临行前几天特地复印的,看来即便相隔几万里,中国人对美国人参与盗运二骏的指控,他们也早有耳闻。一场送别晚宴不欢而散,当时的尴尬场面可以想见。

后来,碑林也派专家到昭陵附近做过实地调查,但年代久远,二骏究竟是怎么被运到美国的,谁也说不清楚。

据马骥回忆,后来碑林的说明牌一直沿用“二骏被美帝国主义盗取”的说法。就是这个说明牌,后来还引出一段公案来,不过那是后话。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美国大使馆与陕西省对外办公室交涉,这才改成现在比较中性的说法。

“原来那个牌子换下来后,我还保存了几年。因为那上面的字是我们这儿一个书法家写的,新魏体,非常漂亮。后来搬了两次家,也找不到了。”马骥说。

牌子虽然改了,可事实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到底是谁把二骏从昭陵上搬下来,又千里迢迢运到美国的呢?

石马失群超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