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何以“坐四望五”?

  —范曾论之七  众所周知,范曾大师早已名闻天下,随着我的拙评《范曾:直插云天一奇峰》被多家媒体转载之后,突然灵感又闪现出一个词—“大圣”。那就再来一篇《范曾何以“坐四望五?”》更是解瘾。2005年我本人就听段向群讲过一个故事:范曾没出道时,曾搞过一个恶作剧,他在一个露天公园的庆典活动上突然放声大喊:“我是范曾,我是范曾&;&;”可能搞庆典活动的人们大多都不知“范曾”是谁?一官员上前问:“你是干什么的?”“我是画画写字的,不信当场画给你们看!”范曾真的要人去找纸。这人没去找纸,倒是打电话找来了当地美协一老师,随之给范曾带到了一个专一写字绘画的地方,这位美协老师铺上宣纸,递上笔墨,范曾一鼓作气画出了一幅名为《天问》的国画。一帮看热闹的看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支一声,可是范曾却说:“诸位先生,献丑了,后悔有期。”说罢扬长离去。  在中国20世纪70年代至今的数十年间的当代文坛与画坛上,范曾是不可缺的艺术家之一。他的艺术成就完全可以用耀眼夺目。正如范曾回答中央电视台一主持人:“我是坐四望五,以待来日。”范曾凭其诗、书、画作“独步画坛,雄视古今”,享誉“大师巨匠”之称,借范曾之说,我们难道不应视其为“范大圣”吗?有论家指认范曾的“画分九品”,当称“令古今震惊”之论;无疑此说的“震惊点”,是范曾大师设定了他在古今世界画坛的“坐四望五”之位。楚辞大师文怀沙惊叹于范曾对楚辞的精通,曾说:现在像范曾这样对楚辞如此熟悉的人没有了!博古通今的范曾对自己的自评是:“痴于绘画,能书,偶为辞章,颇书己怀,好读史书,略通古今之变”。同时他在思想上还非常崇拜先人范仲淹的名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许正是这诸多因素,使范曾养成了自信、自强、奋发向上、狂傲拔尘的性格。他十分认同莫逆之交、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先生的一句话:成功是一半的天才,加一半的机遇。至于努力,倒在其次。范曾说,没有天赋,再多努力,亦是枉然。话语中尽显“狂傲”之气,以至于人们称他为“狂生”。(引用《中国人物传记网》)  无论“狂生”也罢,还是“大圣”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范曾为何这么自信:说自己是“坐四望五”?还有论家说:范曾的人物画,以诗为魂、以书为骨,笔里浑厚、造型生动,塑造的人物报逸潇洒、栩栩如生。然而如果说范曾是画家,他却文彩飞扬。如果说范曾是文人,他的画名早已远播四海。如果说范曾是艺术家,他则社会活动频繁。范曾的文与画何以如此“远播四海?”范曾又何以成为我心中的“大圣?”范曾此人确实是个狂人,也是个怪圣或大圣。只因他名声极大,爱其者有之,恨其者更有之。他是个怪圣,我只能这样说他的“怪”是缘于他的“狂傲拔尘”,更是缘于他出众的才华,让人瞠目结舌。如果有人想学范曾这种狂傲之气,你根本学不来,也没法学,是你也学不通像范曾这样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许有人说范曾太狂或是太傲,为何你范曾才配“坐四望五?”  我以前很是欣赏范曾的“坐四望五”,后来觉得他自信大言的“坐四望五”很合范曾量身定衣。按我本人的理解“坐四望五”坐实(已经达到并超过,不会有往下掉的担忧)四成,并有望突破五成。范曾的坐四望五,其实他的意思如我们吃饭一样,要一口一口吃下,事要一点一点做成。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就不应该疲于奔命。更应该活得从容狂放。按范曾这种“从容狂放”的活法,光从容是不够的,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秀一下自己,让平淡的日子亮丽起来或是“狂傲起来”。按范曾的本意光是“狂傲”还不行,还要对命运进行反思,因为你只有在反思中才能真正的“坐四望五”:范曾敢大言又狂放,大而适当,作秀也罢,而且又有着双重的智慧体系,以及他的勤奋,对学问的专注,值得狂傲。狂傲,自骄不可学,把狂作为一种自信去推销,恐怕也是范曾的聪慧过人之处吧?范曾并不讳言他曾公开说:“我认为说我狂傲,仅仅是别人的观感,对我来讲,我仅仅是从我所好,我行我素而已,那别人认为我狂傲,总有他的原因。譬如我曾经说过,‘国内白描,可能和我比较,无过其右者’,报纸上登出来范曾太狂了,其实这是一个事实吧,是不是?这怎么是狂傲呢?我觉得一个实事求是的人,应该受到尊重,而不应该受到议论!”